“大明星保镖也扛枪？对，刚把朱莉送进赫尔松，转头就被乌军摁进运兵车。”

11月4号下午，太阳晒得柏油发软，安吉丽娜·朱莉踩着土黄色战地靴下车，防弹背心胸口贴着“战争遗产基金会”白标，她打算去拍俄军无人机炸出来的幼儿园废墟。车队里打头的那辆越野，司机92年出生，平时给明星挡狗仔，那天挂着预备役军官证，忘了带2025年度复训章。检查站士兵翻了两页，直接拽人：“证件缺页，跟我走。”朱莉的翻译还在喊“这是联合国特使”，士兵回一句“明星不挡子弹”，车门一关，越野秒变军车。

现场手机视频里，朱莉追到征兵中心门口，防弹背心勒得她肩膀发僵，她问能不能先让司机送完这趟，对方指了指墙上的战时动员令：25到60岁，无豁免。十分钟不到，司机被拉去后院剪头发，朱莉被劝去隔壁咖啡厅等，监控显示她真去了，端着纸杯转圈，纸杯上印着“赫尔松欢迎你”，听着像笑话。

同一天傍晚，英国《太阳报》的杰罗姆·斯塔基也在刷推特，他十天前丢了个同事。10月26号，他们在前线拍乌军无人机装弹，翻译D被抽查证件，士兵看完哈哈笑：“哥们，你预备役啊，正好缺炮灰。”斯塔基以为塞包烟能搞定，结果对方不抽烟，直接拉走D，还补一句“砰砰，去打仗啦”。团队瞬间少个会俄语还会修相机的，只能打道回府，稿子写完标题都不敢太冲，怕D真被分去填线。

两条新闻拼一起，乌克兰征兵机器的齿轮声咔咔作响。2025年已经拉走105万男人，前线还说不够，波克罗夫斯克北口只剩三公里没合拢，守军不到一千，俄军两万九蹲对面山头，乌军指挥部天天求援，求来的却是刚剪完头发的新兵，连无人机操作杆都没摸过，就被塞进地堡。

第15国民卫队无人机部队指挥官私下吐槽：“没步兵在前面盯，无人机飞出去炸自己人，这个月误击三回，写报告写到手软。”更离谱的是健身房也成猎场，基辅一家连锁铁馆下午三点冲进来六个人，把卧推架上的哥们直接拖走，会员吓得卡都不要了，前台小姑娘说那天掉了两百多会员，老板连夜在门口贴“本馆只接待女性”，结果第二天又被征兵队敲门：“女人也登记，后勤要司机。”

监狱也成兵源。9月通过的法案把轻罪犯人放出来，签个“诚实合同”就能换假释，官方预估能补一万五，实际数字没公布，哈尔科夫一个抢劫犯写信给姐姐，说训练两周就被拉去顿涅茨克，晚上挖战壕，白天背炮弹，信纸背面沾着血指印，姐姐把信发到网上，十分钟就被平台下架。

最慌的是刚满25的普通上班族。第聂伯罗一个程序员下班坐地铁回家，出站被两辆面包车夹住，检查证件后当场带走，电脑包扔在地上，邻居捡到送回去，老婆抱着孩子追到征兵中心，只拿到一张签收单，连制服尺码都没问，直接发两套迷彩，第二天一早发车。

政府也怕崩，泽连斯基10月内部会议上拍桌子：“再降年龄到18，社会就炸了。”于是改成砸钱，18到24岁只要自愿，立马给一百万格里夫纳，差不多两万四千美元，结果报名窗口排大长队，九成选后勤、IT、翻译，真正拿枪的一线没人去，征兵官气得拍桌子：“钱照拿，岗位照分，不想扛枪就去背伤员。”

前线老兵更郁闷。一个旅长吐槽，新兵到阵地先问“多久能轮休”，听到“半年”直接脸色发白，第二天无人机投弹，新兵抱头蹲坑，把整段战壕位置报给俄军，差点被连锅端。老兵私下建群，取名“撑过三百天”，每天打卡人数都在掉。

回看好莱坞那边，朱莉团队发了个简短声明：“我们尊重乌克兰法律，希望司机平安。”没提赔偿，也没再更新。网友扒出那辆越野还在征兵中心停车场，轮胎被拆走，车牌弯曲，像被巨手拧过。斯塔基那边继续写报道，标题一次比一次软，他怕写狠了，D真被派去冲锋，连拍照的人都没了。

数字继续滚。三个月内还要再抓16万，征兵巴士每天六点出门，像垃圾车收垃圾一样收男人，街头、网吧、麦当劳、婚礼现场，无所不在。敖德萨一个朋友结婚，新郎敬酒到一半，征兵队进来贺喜，顺手带走伴郎团，新娘举着捧花追出两条街，高跟鞋断根，最后蹲地上哭，婚礼视频剪出来像黑色幽默。

政府发言人被问急了，甩出一句：“战时状态，人人平等。”记者追问明星保镖算不算平等，发言人沉默三秒，补一句“法律没写明星能免签”。一句话把天聊死，也等于告诉大家：齿轮不认人，管你是保镖还是翻译，只要证上写着“预备役”，下一秒就能被拖去填坑。

现在最安静的是被带走的司机和翻译D。没人收到部队编号，也没收到阵亡通知，他们像被扔进黑洞，连灰都不冒。朱莉已飞去下一个慈善点，斯塔基还在写每日战报，只是每敲一次键盘都抬头望天，怕看到D的名字出现在阵亡列表。

齿轮继续转，明天还有16万个坑要填，你我都清楚，名单里指不定就蹦出谁的前男友、亲哥、或者刚下班的隔壁工位同事。乌军征兵巴士发动机已热好，天一亮就出门，你猜下一站停在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