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经国在床榻前,李登辉低垂着头,态度谦逊。这位“乖孩子”心中暗自谋划着,打算彻底铲除蒋家势力。
1988年1月13日,蒋经国去世了。谁也没想到,这个曾经说“蒋家不会也不会接班”的硬汉,留下的权力真空很快就被一位“低调”的人补上了。李登辉,这位蒋经国看作“优秀科学人才”的副手,顺顺利利地接了班。
蒋经国到临死都不知道,他用心挑选的接班人,竟变成了蒋家王朝的“掘墓人”。这位带有日本殖民时期背景的“台独”领袖,不光把蒋家彻底赶出台湾的权力核心,还把两岸关系推向了深渊。
蒋家第三代危机,接班困境背后的无奈
蒋家第三代原本有个挺理想的接班计划,蒋经国的长子蒋孝文被当成重点培养对象,祖父蒋介石和父亲蒋经国都为他仔细规划了政治路子。蒋孝文在台湾电力公司担任金门岛驻地经理时表现得挺不错,然后又被调到台电桃园区经理,同時还兼任国民党桃园县党部主任委员。
可是,人生总喜欢开点玩笑,一场婚礼就把蒋家的接班安排打乱了。蒋孝文本来身体还算硬朗,家族遗传的糖尿病一直困扰着他。可那天因为宴会迟了没吃饭,结果低血糖晕倒,还造成脑部神经受损,生活变得完全靠别人照顾。蒋家的三代接班计划就这样不得不暂时打了个折。
次子蒋孝武毫不犹豫地站出来,表明了自己强烈的接班心愿。不过,从小他就“不怎么用心读书,骄横自负,喜欢玩枪舞刀”,这让蒋经国一直挺头疼。
蒋孝武选了父亲蒋经国当年接班时走过的路子——先从情报体系开始。他跟台湾“国家安全局长”王永树、“调查局长”沈之岳,以及“情报局长”汪希苓等情报界的高官关系挺亲密。
可惜的是,蒋孝武的性格缺点最终扼杀了他的政治道路。他跟老婆汪长诗争吵起来,汪小姐气得跑去松山机场。蒋经国下令“国家安全局”局长王永澍去拦住,可蒋孝武一把拿枪顶在王永澍的肚子上,威胁说:“你赶紧让飞机起飞,要不我先弄死你!”
这件事让蒋经国彻底失望了——一个家庭都搞不定的人,怎么能搞定政局呢?从那以后,蒋孝武就被踢出了蒋经国的接班人名单。
在挑选继任者的时候,蒋经国遇到挺大的难题。考虑到推行本土化政策,他得找个台湾本省出身的接班人。李登辉正好就在这个时候出现,用出色的演技骗过了蒋经国。
李登辉的伪装手段真是挺高明的,他常常涉足各种文艺活动,还推进市政建设,给蒋经国留下“低调、靠谱、踏实”的好印象。后来,他自己在书里坦承,说自己能骗过蒋经国,关键就在于用了“政治战术”,表面上还反对“台独”。
蒋经国在日记里写到,他第一次见到新任“政务委员”李登辉时,聊得挺投机,还称他是“出色的科学人才”。李登辉当了台北市长以后,蒋经国又夸他“工作干劲十足,具备新颖的科学观念,是值得培养的人才”。
蒋经国误以为李登辉从小时候起就对国家被日本欺辱感到痛心,具有强烈的民族意识,实际上他完全没想到李登辉在22岁时曾写血书给日本天皇,表示愿意效忠日本帝国。而这一巨大差距,很多时候也是因为受到美国的影响。
美国对蒋经国施加压力,要求他任用留学美国派的人选。李登辉作为康奈尔大学的博士,挺符合美国的标准。美国驻台湾的代表李洁明对李登辉的底细非常了解,但为了维护美国的利益,选择隐瞒李登辉的一些“黑料”。
李登辉那谦逊有礼的模样,其实是巧妙装出来的政治伪装。有个曾靠近蒋家的人士透露:“在蒋经国面前,李登辉一贯恭敬有礼,可在背后,他实际上是个自负的知识分子,带有浓重的资产阶级思想。”
1984年,震动台湾的“江南命案”发生了,美籍华人作家刘宜良遭到台湾情报机关与黑帮勾结的暗杀。调查揭露,刘宜良不仅是《蒋经国传》的作者,还曾是美国联邦调查局的线人。
这起事件成为蒋家命运的转折点,大家普遍猜测蒋孝武可能卷入其中,毕竟他与情报机关关系挺紧密的。虽说“情报局长”汪希苓后来坚持说蒋孝武跟这起命案“绝对没关系”,但舆论已经把这事跟蒋家紧紧联系在一起了。
蒋孝勇后来对哥哥说:“他就是喜欢那样的风格,让人觉得他跟情报系统关系特别深,结果反倒把自己搭累了!”他还指出,蒋孝武之所以被外界误会大约有百分之二十的责任是因为自己给人留下了这样的印象。
这事让蒋经国最终下了决心。到1985年8月16日和12月25日,他都公开表示:“我从没考虑过蒋家人接班”,并且明确说:“蒋家人不能,也不会为下一任总统参选”。
为了平息各方的议论,蒋经国安排蒋孝武去新加坡担任“驻新加坡副代表”。1986年2月18日,他乘飞机去了新加坡,从那以后就再也没见过父亲。
登台掌权,李登辉的“政治魔术”
蒋经国去世之后,李登辉接任职位。一开始,他保持谦虚低调,还说“一个中国”的政策不会变。不过,这个说法其实只是他稳固自己权力的一个策略罢了。
李登辉刚开始的目标就是控制党内事务。蒋经国一去世的当天,他就和宋楚瑜一起动作,瞅准国民党内不同派系的矛盾,顺势把自己推上了代理主席的宝座。到了1988年7月,国民党“十三大”上,他正式当选了党主席。
接下来,李登辉就盯上了在位八年的“参谋总长”郝柏村。他先把郝柏村提拔为“国防部长”,表面上升官,暗地里却施加了一些限制。到1990年,他又把郝柏村任命为“行政院长”,这实际上让郝柏村的军权一点点被削弱了。
郝柏村曾提出希望继续主持军事会议,但被李登辉以“违宪”为由拒绝了。到了1992年,国民党在“立委”选举失利,李登辉趁机撤换了郝柏村。郝柏村对此非常愤怒,曾说过自己与李登辉“肝胆相照”,结果却被背叛了。
李登辉的权谋手段相当厉害,他接连清除异己,把像李焕这些非主流派的代表赶出了核心权力圈。由于不满李登辉,原本属于新国民党连线的成员纷纷离开国民党,另组新党。
到了1992年,李登辉已经掌握了党、政、军的大权,他开始露出真面目,推动“两国论”,否定“一个中国”的原则。到了1994年,他更直接讲,二战不该写成日本“战败”,而应该写成“终战”,这也暴露出他对日本的讨好倾向。
1994年,李登辉接受日本作家司马辽太郎的采访,曝光了他的“台独”想法。他说国民党是“外来政权”,指出要带领台湾人“走出中国”。
1995年,李登辉以“私人”的身份去了美国康奈尔大学讲演,搞得很热闹,搞“两个中国”的分裂宣传。结果引发了台海局势紧张,大陆也在台湾海峡搞了军事演习。
1996年台海危机时,李登辉竟然公开说大陆发射的导弹是“空包弹”,让大家别怕。这么反常的冷静姿态,暗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解放军总后勤部军械部的刘连昆少将,其实早就被台湾特务收买了。
刘连昆因为受处分心怀不满,后来被台湾特务用高官待遇和丰厚的利益收买。到了1996年台海军演时,他把解放军的情报秘密透露给了台湾,结果让美国的航母舰队提前抵达演习海域。
1999年,李登辉接受“德国之声”采访时,明白讲两岸是“国家与国家的关系”。之后,他通过出书不断宣传“台独”思想,还透露了推动“两国论”以及拆解国民党势力的整个流程。
2000年,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时,身为国民党主席的李登辉没有偏向党内候选人连战,反倒暗中支持了民进党的陈水扁。他还借“兴票案”来打击宋楚瑜,结果让民进党成功执政,国民党失去了政权。
蒋家落幕,李登辉的最终背叛
蒋家王朝的结束来得快,走得也很彻底。蒋经国一走,虽然蒋孝武、蒋孝勇这些人还在政治舞台上有点影响,可是在李登辉的系统性打压下,他们都逐渐离开了权力中心。
蒋孝武在新加坡待着,基本上已经远离了台湾的政治圈。1991年,他因为身体出问题去世,年纪才46岁。蒋孝勇后来移民加拿大,1996年也因为癌症离开人世,年仅48岁。蒋家第三代的命运可以说是相当坎坷的。
李登辉对蒋家的整顿,不光是政治上的,他在历史评价方面也是下了功夫的。他甚至放任,甚至鼓励公众对蒋氏父子的批判,把台湾的一些社会难题,都归咎到“两蒋”时代的威权统治上。
更令人气愤的是,李登辉对蒋经国的评价带着不少虚伪和算计。一边假装尊重蒋经国,暗地里却在推动“去蒋化”的运动,把蒋经国遗留下来的政治影响逐渐削弱。他模糊了“一个中国”的原则,否定了蒋经国坚守的中华民族统一的立场。
李登辉的报复甚至蔓延到了蒋家的盟友。1993年,忠心耿耿的“国安局长”宋心濂在生日那天神秘出事,官方说是在泡温泉时晕倒溺亡。不过,很多情报人员都不信这是真的意外,因为宋心濂掌握了太多李登辉不愿让人知道的秘密。
曾经权势滔天的蒋家,在李登辉有条不紊的清洗行动中,彻底退出了政治的舞台。蒋家第四代成员大多远离政治圈,蒋家王朝在台湾的统治也正式宣告结束。而李登辉,这个蒋经国曾一手扶持的“接班人”,最后却变成了蒋家王朝的“掘墓者”。
李登辉在2000年被迫辞去了国民党主席的职位,不过,他的“台独”事业并没有就此停止。到了2001年,他带头成立了“台联党”,继续大力推崇“台独”的主张。
2015年,已经92岁的李登辉再次跑到日本,直接说“钓鱼岛是日本的”,否认中国对那里的主权。这位一辈子搞权谋的政治人物,直到自己离开也没有改变他分裂国家的本质。
蒋经国当年在台湾政坛辛苦打拼出来的权力体系,被他最信任的接班人一下子给拆散了。怪就怪在,这些看起来没啥特别的个人决定——一次接班人的挑选,居然能如此彻底地改变一个地区的未来走向。